秘书脸红了一下。
“不是的，段总，是您之前向我要的那个影片，我又找了些，您还需要吗？”
段微舟：“……”
他忘记了这茬。
秘书继续补充，“这个内容更加丰富，更加全面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，全是好东西。”
他升职加薪全靠这个了。
秘书感觉自己的腰有点痛，回家再好好补补。
想起家里的大母零，秘书的脸更红了，他真的太会了。
知道他需要这种东西，发给他一堆。
段微舟这才听懂，眼神划过办公桌角落的那一堆a4纸。
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笔记。
也是他密密麻麻的尊严。
想到某个人，段微舟脸色顿时暗沉下来。
“不需要了。”
“啊？”
秘书满脸茫然。
他辛辛苦苦，甚至出卖灵魂搞到的东西怎么没用了？
“不要了，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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